《梦溪笔谈》情节富于变化,是一本文笔好高质量俱佳的小说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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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袋小说网 > 历史小说 > 梦溪笔谈 作者:沈括 | 书号:10121 时间:2017/3/26 字数:1337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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象数 又一说,子午属庚,此纳甲之法。震初爻纳庚子、庚午也。丑未属辛,巽初爻纳辛丑、辛未也。寅申属戊,坎初爻纳戊寅、坎初爻纳戊寅、戊申也。卯酉属己,离初爻內已卯、已酉也。辰戌属丙,艮初爻纳丙辰、丙戌也。巳亥属丁。兑初爻纳丁已、丁亥也。一言而得之者,宮与土也;假令庚子、庚午,一言便得庚。辛丑辛未,一言便得辛。戊寅、戊申,一言便得戊。已卯、已酉,一言便得已。故皆属土,余皆仿此。三言而得之者,徵与火也;假令戊子、戊午,皆三言而得庚。已丑、已未,皆三言而得辛。丙寅、丙申,皆三言而得戊。丁卯、丁酉,皆三言而得已。故皆属火。五言而得之者,羽与⽔也;假令丙子、丙午,皆五言而得庚。丁丑、丁未,皆五言而得辛。甲寅、甲申,皆五言而得戊。乙卯、乙丑,皆五言而得已。故皆属⽔。七言而得之者,商与金也;假令甲子、甲午,皆七言而得庚。乙丑、乙未,皆七言而得辛。壬申、壬寅,皆七言而得戊。癸丑、癸酉,皆七言而得已。故皆属金。九言而得之者,角与木也。假令壬子、壬午,皆九言而得庚。癸丑、癸未,皆九言而得辛。庚寅、庚申,皆九言而得戊。辛卯、辛酉、皆九言而得已。故皆属木。此出于《抱朴子》,云是《河图》、《⽟版》之文。然则一何以属土,三何以属火,五何以属⽔,其说云:“央中总天之气一,南方丹天之气三,北方玄天之气五,西方素天之气七,东方苍天之气九。”皆奇数而无偶数,莫知何义,都不可推考。 世俗十月遇壬⽇,北人谓之“⼊易”吴人谓之“倒布”壬⽇气候如本月,癸⽇差温类九月,甲⽇类八月,如此倒布之,直至辛⽇。如十一月遇舂秋时节即温,夏即暑,冬即寒。辛⽇以后,自如时令。此不出 ![]() ![]() 卢肇论海嘲,以谓“⽇出没所 ![]() 历法见于经者,唯《尧典》言“以闰月定四时成歳。”置闰之法,自尧时始有,太古以前,又未知如何。置闰之法,先圣王所遗,固不当议。然事固有古人所未至而俟后世者,如歳差之类,方出于近世,此固无古今之嫌也。凡⽇一出没谓之一⽇,月一盈亏谓之一月。以⽇月纪天,虽定名,然月行二十九⽇有奇,復与⽇会;歳十二会而尚有余⽇。积三十二月,復余一会,气与朔渐相远,中气不在本月,名实相乘,加一月谓之“闰”闰生于不得已,犹暍舍之用磹楔也。自此气、朔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《⻩帝素问》有五运六气。所谓五运者,甲巳为土运,乙庚为金运,丙辛为⽔运,丁壬为木运,戊癸为火运。如甲巳所以为土,戊癸所以为火,多不知其因。余按,《素问五运大论》:“⻩帝问五运之所始于岐伯,引《太始天元册文》曰:‘始开戊已之分。’所谓戊己分者,奎、壁、角、轸,则天地之门户也。”王砅注引《遁甲》:“六戊为天门,六己为地户。”天门在戌亥之间,奎、璧之分;地户在辰、巳之间,角、轸之分。凡 ![]() ![]() 世之言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律有实积之数,有长短之数,有周径之数,有清浊之数。所谓实积之数者,⻩钟管长九寸,径九分,以黍实其中,其积九九八十一,此实积之数也;林钟长八寸,径九分,八九七十二,《前汉书》称八八六十四,误也。解具下文。馀律準此。所谓长短之数者,⻩钟九寸,三分损一,下生林钟,长六寸;林钟三分益一,上生太蔟,长八寸,此长短之数也,馀律準此。所谓周径之数者,⻩钟长九寸,围九分;古人言“⻩钟围九分”举盈数耳。细率之,当周九分七分之三。林钟长六寸,亦围九分;十二律皆围九分。《前汉志》言“林钟围六分”者,误也。余于《乐论》辨之甚详。《史记》称“林钟五寸十分四”此则六分九五十四,⾜以验《前汉》误也。馀律準此。所谓清浊之数者,⻩钟长九寸为正声,一尺八寸为⻩钟浊宮,四寸五分为⻩钟清宮;倍而长为浊宮,倍而短为清宮。馀律準此。 八卦有过揲之数,有归余之数,有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官政 有一朝士,与王沂公有旧, ![]() ![]() 孙伯纯史馆知苏州,有不逞弟子与人争“状”字当从⽝、当从大,因而搆讼。孙令褫去巾带,纱帽下乃是青巾。孙判其牒曰:“偏傍从大,书传无闻;巾帽用青,屠沽何异?量决小杖八下。”苏民闻之,以为口实。 忠定张尚书曾令鄂州崇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王子醇枢密帅熙河⽇,西戎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韩信袭赵,先使万人背⽔阵,乃建大将旗鼓,出井陉口,与赵人大战;佯败,弃旗鼓走⽔上。军背⽔而阵,已是危道;又弃旗鼓而趋之,此必败势也。而信用之者,陈余老将,不以必败之势邀之,不能致也。信自知才过余,乃敢用此耳。向使余小黠于信,信岂得不败?此所谓知彼知已,量敌为计。后之人不量敌势,袭信之迹,决败无疑。汉五年,楚汉决胜于垓下,信将三十万,自当之。孔将军居左,费将军居右;⾼帝在其后;绛侯、柴武在⾼帝后。信先合不利;孔将军、费将军纵,楚兵不利;信復乘之,大败楚师。此亦拔赵策也。信时威震天下,籍所惮者,独信耳。信以三十万人不利而却,真却也;然后不疑。故信与二将得以乘其隙,此“建成堕马”势也。信兵虽却,而二将维其左右,⾼帝军其后,绛侯、柴武又在其后,异乎背⽔之危,此所以待项籍也。用破赵之迹,则歼矣。此皆信之奇策。观古人者,当求其意,不徒视其迹。班固为《汉书》,乃削此一事。盖固不察所以得籍者,正在此一战耳。从古言乾信善用兵,书中不见信所以善者。余以谓信说⾼帝,还用三秦,据天下 ![]() 种世衡初营清涧城,有紫山寺僧法崧,刚果有谋,以义烈自名。世衡延置门下,恣其所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祥符中,噤火。时丁晋公主营復宮室,患取土远,公乃令凿通衢取土,不⽇皆成巨堑。乃决汴⽔⼊堑中,引诸道竹木排筏及船运杂材,尽自堑中⼊至宮门。事毕,却以斥弃瓦砾灰壤实于堑中,復为街衢。一举而三役济,计省费以亿万计。 国初,两浙献龙船,长二十余丈,上为宮室层楼,设御榻,以备游幸。歳久腹败, ![]() 艺文 李学士世衡,喜蔵书。有一晋人墨迹,在其子绪处。长安石从事尝从李君借去,窃摹一本,以献文潞公,以为真迹。一⽇潞公会客,出书画,而李在坐,一见此帖,惊曰:“此帖乃吾家物,何忽至此?”急令人归,取验之,乃知潞公所收乃摹本。李方知为石君所传,具以⽩潞公。而坐客墙进,皆言潞公所收乃真迹,而以李所收为摹本。李及叹曰:“彼众我寡,岂復可伸?今⽇方知⾝孤寒。” 章枢密子厚善书,尝有语:“书字极须用意,不用意而用意,皆不能佳。此有妙理,非得之于心者,不晓吾语也。”尝自谓“墨禅” 世上论书者,多自谓书不必有法,各自成一家。此语得其一偏。譬如西施、⽑嫱,容貌虽不同,而皆为丽人;然手须是手,⾜须是⾜,此不可移者。作字亦然,虽形气不同,掠须是掠,磔须是磔,千变万化,此不可移也。若掠不成掠,磔不成磔,纵其精神筋骨犹西施、⽑嫱,而手⾜乖戾,终不为完人。杨朱、墨翟,贤辩过人,而卒不⼊圣域。尽得师法,律度备全,犹是奴书;然须自此⼊。过此一路,乃涉妙境,无迹可窥,然后⼊神。 今世俗谓之隶书者,只是古人之“八分书”谓初从篆文变隶,尚有二分篆法,故谓之八分书。后乃全变为隶书,即今之正书、章草、行书、草书皆是也。后之人乃误谓古八分书为隶书,以今时书为正书,殊不知所谓正书者,隶书之正者耳。其余行书、草书,皆隶书也。杜甫《李嘲八分小篆歌》云:“陈仓石鼓文已讹,大小二篆生八分。苦县光和尚骨立,书贵瘦硬方通神。”苦县,《老子朱⻳碑》也。《书评》云:“汉、魏牌榜碑文和《华山碑》,皆今所谓隶书也。杜甫诗亦只谓之八分。”又《书评》云:“汉、魏牌榜碑文,非篆即八分,未尝用隶书。”知汉、魏碑文皆八分,非隶书也。 江南府库中,书画至多。其印记有“建业文房之印”、“內合同印”“集贤殿书院印”以墨印之,谓之金图书,言惟此印以⻩金为之。诸书画中,时有李后主题跋,然未尝题书画人姓名;唯钟隐画,皆后主亲笔题“钟隐笔”三字。后主善画,尤工翎⽑。或云:“凡言‘钟隐笔’者,皆后主自画。后主尝自号钟山隐士,故晦其名,谓之钟隐。非姓钟人也。今世传钟画,但无后主亲题者,皆非也。” 器用 熙宁八年,章子厚与余同领军器监,被旨讨论兵车制度。本监以《周礼-考工记》及《小戎》诗考定:车轮崇六尺,轵崇三尺三寸。毂末至地也。并轸为四尺。牙围一尺一寸,厚一尺三分寸之二。车罔也。毂长三尺十寸,径一尺三分寸之二,轮之薮三寸九分寸之五,毂上劄辐凿眼是也。大穿內径四寸五分寸之二,记谓之“贤”毂之里穿也。小穿內径三寸十五分寸之四。记谓之“轵”毂之外穿也。辐九寸半,辐外一尺九寸,并辐三寸半,共三尺二寸,乃毂之长。金厚一寸,大小穿,其金皆一寸。辐广三寸半。深亦如之。舆六尺六寸,车队四尺四寸。队音遂,谓车之深。盖深四尺四寸,广六尺六寸也。式深一尺四寸三分寸之二,七寸三分寸之一在轸內。崇三尺三寸,半舆之广为之崇。较崇二尺二寸,通⾼五尺五寸。较,两輢上出式者,并车⾼五尺五寸。轸围一尺一寸,车后横木。式围七寸三分寸之一,较围四寸九分寸之八,轵围三寸二十七分寸之七,此轵乃輢木之植者,衡者与毂末同名。轛围二寸八十一分寸之十四,此式之植者,衡者如较之植轵而名互异。任正围一尺四寸五分寸之二,此舆下三面材持车正者。辀深四尺七寸,此梁舡辀也。轵崇三尺三寸。此辀如桥梁,矫上四尺七寸。并衡颈为八尺七寸;国马⾼八尺,除衡颈则如马之⾼。长一丈四尺四寸。軓前十尺,队四尺四寸。軓前一丈。策长五尺。衡围一尺三寸五分寸之一,长六尺六寸;轴围一尺三寸五分寸之一;兔围一尺四寸五分寸之二;辀当伏兔者,与任正相应。颈围九寸十五分寸之九;颈辀前持衡者。踵围七寸七十五分寸之五十一。踵,辀后承辕下。轨广八尺,两辙之间。 ![]() ![]() 古鼎中有三⾜皆空,中可容物者,所谓鬲也。煎和之法,常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大夫七十而有阁。天子之阁,左达五,右达五。阁者,板格,以庋膳者,正是今之立鐀。今吴人谓立鐀为厨者,原起于此。以其贮食物也。故谓之厨。 部份译文 卢肇论海嘲,以为海嘲是由⽇出和⽇落的 ![]() ![]() ![]() 历法见于古代经书的,只有《尚书-尧典》说到“用闰月调整时⽇,以定四时节气,而成一岁之历象时令”设置闰月的办法,因为尧的时代才开始有,远古以前的情形又不知是什么样子。设置闰月的办法,是古代先圣王所留传下来的,固然不应提出异议,然而事情本来就有古人未曾做到而等待后人来做的。如岁差之类,直到近世才发现,这当然也就没有以今变古的嫌疑。凡是太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宝元元年(1038),西夏大军包围延安七天,延安城几次接近失陷。侍御史范雍为边帅,忧形于⾊。这时有个老军校站出来,自称:“我是边地人,已多次经历被围城的战役,那时的形势有和今天相近的。 ![]() ![]() 种世衡最初营建青涧城时,有个紫山寺僧人法崧,刚毅果决有谋略,以敢于为忠义献⾝自称。世衡招纳他为门下客,任其恣意放纵,供他挥霍的钱财无数。法崧酗酒博赌,无所不为,世衡对他愈厚待。过了一年多,法崧也对世衡深深感恩,不怀疑世衡对他的信任。有一天,世衡忽然发怒,对法崧说:“我对你如此厚待,而你竟暗地里与羌人勾结,为何负我?”命人拽下去铐上刑具,囚噤起来,捶笞拷掠,极其严酷。一月之內,法崧几次被磨折得要丧命,而到底不认罪,说:“我法崧是大丈夫。府公您听信奷人之言,要杀我您就杀,我也不过一死,但决不会招供没有的事,接受您強加给我的这种不义之名。”对世衡的行为毅然不顾。世衡确知其不可屈服,于是为他脫去绳索刑具,让他浴沐更⾐,引他到自己的卧室內,深切安抚道歉,说:“你没有过错,我不过姑且试试你。想让你做间谍,万一你被胁迫不能承受,将会怈露我的机密。假如羌人也像我这次试你一样对你穷尽磨折,你能不能不负我?”法崧默然不语,然后说:“我为府公试试。”世衡厚赠钱财而派他走,又告诉他几条军事机密,说:“你就以这几条机密为借口下手,假装西投是为了把机密报告给西羌人。”法崧临行时,世衡又脫下所穿的丝絮棉袍送给他,说:“胡人之地酷冷严寒,我就以这个作为分别的礼物。到了那里,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求见遇乞,除非此人,你无法得到他们的心腹机密。”遇乞其人,是西夏的第一谋臣。法崧按世衡的布置,偷渡边关到了西夏,要求见遇乞。羌人有所提防而怀疑他,把他抓起来送到了有关机构。过了几天,有人扯破他的棉袍搜查,在棉袍的领子中发现了世衡给遇乞的书信,言词十分真诚亲密。法崧原先并不知道⾐领中有这书信,羌人严刑拷打备至,法崧始终不讲实情。羌人因此而怀疑遇乞,就放了法崧,把他转移到西夏的北部地区。不久后西夏生变,遇乞最终因受怀疑而被杀。法崧遇机会得以逃归,尽得羌中情况而报告朝廷。朝廷肯定了他的功劳,补授他为右侍噤,又让他还俗,复本姓为王。崧后来官至诸司使,至今边境地区的人还称他为王和尚。世衡本来是出卖法崧,用他的死来离间羌人的,他遇机会得以生还,这也是他的命。康定年间以后,世衡守边屡出奇计;我在边境任职时,从边地人那里得知王和尚的事迹,甚为详细,因此为他重塑了庙像,并以这篇文章记录其事迹。 大中祥符年间,皇宮中发生火灾。当时丁晋公(谓)主持营建修复宮室,计虑取土太远,于是指令凿开宮前的大道取土。没有几天,大道都成了大巨的壕沟。因而决开汴⽔堤岸,引⽔⼊壕沟中,使各地运送各种材料的竹排、木筏和船只,都从壕沟中直接来到宮门前。工程结束后,又以废弃的瓦砾灰土填到壕沟中,复修整为街道通衢。一举而三项力役同时成功,节省的费用可以亿万计。 本朝建国之初,两浙向朝廷献上一艘大龙船,长二十多丈,船上有多层楼的宮室,设置有皇上的御榻,以备皇上出游。年深岁久,龙船的部腹有损坏, ![]() 学士李世衡多蔵书,有一幅晋人墨迹在其子李绪那里。长安人石从事曾从李君借去这幅墨迹,偷偷临摹了一本,把它献给文潞公(彦博),潞公以为是真迹。有一天潞公会客,向客人展示书画,而李世衡恰好在座,一见这幅帖子,吃惊地说:“这帖子是我家的蔵品,怎么忽然到了这里?”急忙叫人回家取来对证,始知潞公所收蔵的是摹本。李世衡这才发现摹本是石从事传出去的,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潞公,而坐客一窝蜂围上来,挤成人墙,都说潞公收蔵的是真迹,而以为李氏所收才是摹本。李世衡于是感叹道:“他们人多势众,我孤家寡人,还怎么能向他们说清楚?今天我才知道⾝份的孤寒。” 现在世俗所称的隶书,只是古人所称的八分书,意指字体的变迁最初从篆文演变为隶书,还保存着二分的篆法,所以叫做八分书。后来就全变为隶书了,而现在所称的正书、章草、行书、草书,原来也都是隶书就有的称呼。后人误称古代的八分书为隶书,而以现在通行的书写字体为正书,殊不知所谓正书,原先只是指规范的隶书;其余行书、草书,在隶书中也都有。杜甫的《李嘲八分小篆歌》说:“陈仓石鼓文已讹,大、小二篆生八分。苦县、光和尚骨立,书贵瘦硬方通神。”所谓“苦县”、“光和”分别指的是《老子碑铭》和《朱⻳碑》。《书评》说:“汉、魏牌榜碑文和《华山碑》,都是现在的所谓隶书。”这些牌榜碑文,杜甫诗也只称之为八分书。《书评》又说:“汉、魏牌榜碑文,不是篆书就是八分书,未曾用过隶书。”可知汉、魏碑文都是八分书,而不是篆书。 南唐的府库中,收蔵的书画极多,其印记有“建业文房之印”、“內合同印”等。其中“集贤殿书院印”是以黑墨印在书画上的,而称之为“金图书”说的是只有此印是用⻩金铸造的。各种书画中,时常会看到李后主的题跋,然而未尝题写书画人的姓名,只是钟隐的画,都有后主亲笔题写的“钟隐笔”三字。后主善画,尤工于花鸟。或说凡是有“钟隐笔”三字的,都是后主自己画的,后主曾自号为“钟山隐士”所以隐蔵自己的真名而称为“钟隐”并非真有个姓钟的人。现在世上所传的钟隐画,只要是没有后主的亲笔题跋的,都不是南唐的真品。 古鼎中有三⾜皆为空心而其中可以盛东西的,这样的鼎就是古人所称的鬲。用鼎烹煮⾁食的方法,总是希望汤汁在⾁块下面,⾁块浮在汤汁上,这样就容易煮 ![]() ![]() ![]()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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